心靈政治 (1/4)

心得

賽斯的書實在不是很好懂,加上我覺得中文翻譯真的沒有很好(讓我想起在看理工科人翻譯的『英翻中』中譯書),另一方面,自己也是對他人眼光有點顧忌,害怕受到異樣眼光,所以一直不敢把東西放上來。

心靈政治算是我看的第六本賽斯系列的書,本以為Jane Robert「自己」寫的書會比較好懂一點,但不知道是不是中文翻譯的關係,我覺得讀起來還是「很費神」,其實很想講,遇到艱澀的句子,中英文並列很難嗎?

最後,關於「市面上」各種修行法門,每個人或許有個好與不好,究竟與不究竟,也或許是不太能分辨的東西,不論相信與否,依據賽斯提出的觀念,每個人「相信的道理」既非真理也非歪理,就只是自己「所相信的道理」而已,這是無比重要的一點。

節錄

  • 圖書館
    • 未知的實相與心靈更大的存在無法自肉體的親密知識分離。如先前提到過的,一般而言,有意識的自己只聚焦在一個小次元上。不過,那個次元是盡可能完整體驗了其清晰璀燦與精美的焦點,只因你對他精準頻道、並注意他。當你了解如何做,便也能開始對準其他的「電台」。
    • 就如同外在的習俗試圖強迫你遵從一般接受的概念,內在習俗也試圖強迫你,使你的內在經驗遵從預先形成的包裝。習俗的存在有其道理,一般而言他們有助於組織經驗,如果他們被輕鬆的遵守和接受,他們能作為很好的指導方針。嚴格執行的話,他們就變成不必要的教條,僵化地侷限住經驗。
    • (這章節簡單說明圖書館的出現,以及魯柏在接觸的當下有確信那是屬於他的道路)
  • 對「超級真實」的私人一瞥,物質實相和心靈結構的模型
    • 我模糊地意識到,自己在圖書館裡做我的工作,這才想到,我有部分是聚焦在那兒的,正如「我」是在我的實相裡一樣。我也知道兩個世界是以某種方式同步的。…
    • 為了測試一下,我出去散個步,而外面的物質世界彷彿是圖書館外圍地帶的一個延伸,因此,內在與外在實相以最奇怪的方式結合起來。華納街交通繁忙,通常我會以在後院、或一度曾是我們花園的停車場裡走走來取代。不過現在,道路、汽車和房子全都顯示得更真實,甚至,一直夠實質的遠方的山,有著一種加上的素質及滿滿的燦爛.我走過街角,去拜訪一個友人.我們喝了杯啤酒,吃了些蘇打餅乾,而當我們坐在那兒閒聊時,我感覺自己同時也在圖書館拜訪某人。回家時,我覺得自己以一種是環境一部分的新意義更堅實的活在世界裡.本來我都覺得好像在外看著面前的景色,現在,我則是那景色的一部分,移動並穿過它本身,卻維持著自己主要的焦點。
    • 就某種意義,它(圖書館)甚至更成熟,因為我確定它的座標與我們現實世界是對齊的,而我在「那兒」所見所聞,所經驗都被轉譯給「這兒」的我,不論我有沒有立刻轉意那訊息。雖然圖書館代表我的結構物、我的途徑,它也和同一層面或狀態的其他人的結構物有關,因此,在某種意義上,圖書館的園地是相當恆久的,世代以來經常不斷改變其形式創造出來。
    • 現在,當魯伯傳述這資料時,同樣這也以不同的方式發生在他身上,所以,某方面他曾在次元間來回彈跳,練習他意識的彈跳;而在這本書裡比在先前一些書裡,他的意識被傳送出去更遠,可以這麼說.傳述資料本身幫助它發展必要的彈性。只有當你能把自己曾接受作為經驗的判斷標準,那些「事實」留在後面時,你才能成就對未知實相清楚的了解或有效的探索。
  • 範本和可愛的怪人
    • 我知道圖書館也是心靈某層面的物質化,就像我們的世界一樣。只不過在那裡,時間就像在這裡的空間一樣鋪展。圖書館的窗戶與我們時空裡的明確地點相合。在我們的世界裡,這些交會點可能以自然物體的樣子出現,而這些與心靈的交會點(coordination point)有關。向你心智中的這些交會點移動,將你的意識與這個實相對齊,並將情況穩定化到足以容許多少有意識地進入與返回。
    • 舉例來說,在那時我就知道,客廳的角度是被用作一個參考點;但在多數人用的平常意識層面,圖書館入口根本不存在,那只有一面牆。很顯然就算將牆打掉也不會露出入口,因為他只存在於意識的某個層面。要找到他,你得轉你的焦點,而非轉一個門把。他只存在於心靈的某種狀態,當內在與外在的座標(coordinates)對上,兩個世界因此混合為一。
    • 我有個感覺:事實上我已經在圖書館裡運作一段時間而不自覺。自從它第一次出現,幾天內我對圖書館場地有模糊的一瞥,卻未能清楚的詮釋他們。具體來說,「在此」,時間和空間多少是相互依賴的。「在彼」,自然力或時間是像在此的空間那樣呈現。「在彼」,時間擴展,而其變奏顯現為「可能性」:相反於今天轉成明天,今天的同等物轉成他自己的可能性——而你可以履行到任何這種可能性,就如同我們從一城市旅行到另一個城市那樣。
    • 「心靈政治」這個名字又如何?他又適合放在哪?
      • 世界上的國王、皇后、總統及獨裁者上升為權貴,正如自我由心靈浮出;重要、精力充沛,反應迅速。世界的領袖們也一樣對他們的人名反應,縱使當事實看來並非如此時.一個國家的領袖忽略心靈的非官方訊息,而採納實相的標準化畫面的程度,就與其公民一樣。
      • 好的結構不能被排除在心靈的內在組織之外.如果你不認識你自己,你就不會認識你的世界;外在行動會顯得無法理解,而你的私人行動彷彿沒有意義。
      • 不熟悉自己力量的人,在自己及公共世界裡會感到孤單。如果有需要,他們會顛覆自己的內在架構,搖出被鎖在內心的權力因素,而將他們自己從心智內部的壓抑中釋放出來。在外面的世界,這往往導致領袖被推泛,他正是內在私人壓迫的活生生傀儡……
      • 私人心靈有清楚說明他自己能成就的獨特潛力模型。他本身,便是這個模型的版本,從他自己無限的變奏中,自由選擇那些最適合完成任務的最佳可能行動。選擇是自發地正確的;自由地達成,卻無可避免的……
    • 那些有著絕望強迫感的人,想赤手空拳拯救世界,背負著不可能的責任重擔,在其下他們必然會崩潰。事實上,他們通常試著拯救「自己的世界」,對抗他們自己對邪惡、破壞、或無價值的想法,那些於是被向外投射.然後,在一個鮮少被瞭解的戲劇裡,他們與心靈戲劇性的人格化認同,而一個「超級自己」便誕生了,一個去對抗「低劣的自己」的英雄。
  • 羅與羅馬隊長,範本與轉世的自己
    • (羅的羅馬隊長,是轉世的自己?或是另一個範本?)
    • 賽斯的書並沒有分成第幾章、第幾章。他說,「章」這個形式本身已線性方式編排了我們的思維,而他在實驗一種不同的、較直覺的組織,他會自動刺激讀者以一種新方式反應。那晚他開始口授的是「如何旅行進入『未知的實相』」——小步以及大步——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。
    • 如果我更注意一些,我可能會好奇「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」可能包括什麼?以及他們與心靈政治可能的關係。
  • 略見一瞥與直接的接觸;蒼蠅與書
    • 在範本上的每個變奏都是個啟示,它隨著範本帶來某種革命,一個先前狀態的改變。不過,只有就其代表或反抗的範本而言,「革命」才有意義。常常發生在內在心靈或是外在世界的暴力革命,基本上是不必要的。他們代表對於範本與其古怪性之間的關聯以及相互取予的無知。
    • 只有當這些(變奏)從範本進入古怪性,以及古怪性進入新範本的動態被干擾時,暴力才會發生。只有當瞭解到「永恆不變」的精髓包含了他自己的發動力——改變本身從其中躍出——暴力才會停止。然後在任何既定範本裡的動力才會被釋出,自動衝出成為新的古怪性,那就是所選範本的特徵。
    • 穴居人與工業人兩者都是人類範本的變奏,那個範本本身則不斷被自己的古怪性改變——而對實相的主觀經驗是如此的不同,以致於他們各自相關的版本也跟隨著全然奇異的路徑。穴居人並沒有轉變成工業人,工業人也不是一個早期範本的更好範本。每個都選擇了在同樣時空架構內的明確取向的古怪性,每個都不同的利用一個既定地球的內容。
    • 穴居人與工業人也不同程度的利用「時間範本」,所以他們活在相異的時間系統裡,只在一個共同經驗焦點的某處相遇——我們在「自認為從中浮現出來的歷史裡」接受穴居人的年代。
    • 當我坐在那裡,我開始更清楚的看到這本書的想法.他將圍繞在「焦點人格從心靈的文明升起,由存在於心智內、為我們自己更大身份的『面向』的範本,獲取其形式與特性」這個概念。這書將探討那些內在範本的本質,而顯示給我們看,我們如何從中選擇那些「面向」,在其上建立物質取向的自己。
    • 我們一旦變得有意識地覺察心靈內的範本,我們便有大得多的自由;按照我們的目的,或是有創意的偏離他們,或是順應其精神性的輪廓線,這種覺知即刻在我們生命裡將力量有效的利用,因為我們正自動的接觸我們自己更大存在的「面向」。
    • 賽斯在他的『靈魂永生』曾簡短地提到榮格。我認為榮格的理論遠較佛洛伊德的優越,但除此之外,他並沒有特別「令我著迷」的地方。
  • 詹姆士的資料和卡爾.榮格的文本
    • (威廉.詹姆士的資料)所有我的科學調查、所有我最理性的姿態和姿勢都只是個表象,就在於,他們代表我想擺脫靈魂特別的、細微差異的企圖,因為我努力要一個受人尊敬的架構,在其中我可以看見自己及其他有類似痛苦的人。在其中,枯燥的知性與令人厭煩的探索帶給我一些名聲,但當心智本身就像一堆乾枯的易燃物,永遠渴望被點燃,但卻只被留在一間精美個大廳裡,高貴地堆著,從未被點燃時,沒有任何名聲能帶來喜悅之情。
    • 我意識到,突然的信心因素是重要的:他可以是對一塊石頭的信心。我檢視別人隱藏這種信心的主義,卻從未找到彷彿值得他挑起的那信心、信賴或希望的形式。所以,我無法理解信心的合理化。有時候,我自己經驗到我不會公開說是強烈啟示的東西。有那麼一會兒,我似乎懷著一個很大的希望醒來。一個偉大希望抓住了我,然而當我檢查自己所看到的,我在其中完全找不到,給那如此曇花一現的不講理、天真、卻狂喜的信心,一個理性的合理化。向其他許多人一樣,我確信,我將我的意識保持在一個惡習裡。我的心越想逃避他,我的理性越會抗議。我被引導去相信,心的知識是與知性的知識是直接相反的。我並不是一個溫暖的人;因為,雖然在鄉愁裡有溫暖,它卻不會給人熱量。
    • 如今我已學到,知性和情感一起溫暖人的靈魂。知性與其質疑,適當利用的話,就像一根摩擦著靈魂的棍子:能點燃火(轉木取火的比喻);但唯有在知性的質疑是向最深處靈魂,而非對知性本身提出的情況下。當知性問他自己問題時,只有一根棍子,而沒有反應。我感受到信心美好的不可知。我知道他存在。就此而言,我的人生就像是住在一個巨大黑暗洞穴裡的人生,在於我能想像那火,卻無法被他溫暖,而他永遠屬於別人。
    • 我嘗試過,至少在我的一生裡,處理靈魂的次元。自我死後,關於那些內在的輪廓,我學到很多。我承認我對情感獻了假殷勤,以致靈魂的次元彷彿對他們狼吞虎嚥;然而如我對佛洛伊德的觀點了解,我感覺他加深人的憂鬱,以潛意識取代地獄,而重新喚起以前在宗教裡,流連不去的靈魂的惡魔。
    • 宗教至少提供一些方法,減輕精神(心靈)的巨大焦慮,而佛洛伊德的診療沙發則缺乏任何真正深沈的象徵。他的象徵只與每個嬰兒出生時即自動擁有,及透過文化、表面教給的形式打交道。對我而言,他們代表某部分的例子,與訓練無關、在經驗內的性靈的重要意義,相反的,卻是由父母由外在加諸教育的結果。而就他們的理論立場,對我而言,佛洛伊德和榮格兩者都錯過靈魂的高貴,雖然榮格在他無止境的豐富裡更接近得多。
    • 靈魂的勝利和痛苦超越了性別,而若是我描繪靈魂為中性的,沒暗示其真實、豐富的複雜性,則基本上,佛洛伊德和榮格仍各自透過他們性別的鏡子看待實相。
    • (榮格 略)